一杯咖啡,嘗盡酸甜苦辣
下班后的云凱,孤獨的走在路上,單薄的身影遠望去是如此的孤獨。今天上班又被老板批評了,原因很簡單,只是沒有幫那位小氣的花秘書打印那份不是很急的文件。
一天就要過去了,還有多少個這樣的日子呢?云凱想離開這家公司,可是在現今經濟動蕩的年代,去哪里找一份比這還好混日子的工作呢?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,驀然發現遠處開著一家咖啡店,“忘憂閣咖啡”很別致的名字,大有一杯咖啡在手,憂愁紛紛避走的味道。云凱何嘗不想找這樣的一處妙地靜憩呢,如果真能讓自己在這里尋找到一彎靜港,那今天就沒有白逛了。既然這家店叫忘憂閣就進去坐坐吧,看看這家店的老板是一個怎樣的妙人。
“服務員,一杯咖啡,一份綠豆糕”云凱點了很簡單的單。
服務員離開后不久,云凱才細致的打量起這家咖啡店,清新的田園風格,明快的淺色調。鮮明的主題咖啡店,這一切好像都在默默的呼喚著云凱什么,剛才的不快也迅速的消散。云凱肯定這里的老板是一個精明的商人,這樣的店面,進過一次你很難不進第二次。
很快云凱點的東西就上來了,精致的糕點,褐色的原味咖啡。糕點還好說,這調制咖啡,云凱就迷糊了?在這以前,云凱就沒有自己調制過一杯咖啡,平常喝的咖啡都是一次性的速溶咖啡,這樣的咖啡云凱還真的不會調制。桌子上有調制咖啡的調制品,云凱看著一個頭兩個大。其實這樣的時間很快,眨眼即逝,旁邊的服務員還沒有離去,好像知道云凱的難處一樣。
“先生,您還有什么需要?”美眉問道?
“我想問一下,你們這里的咖啡都是不加調制的么?”臉上的紅潮未退的云凱尷尬的問道。
“是的,先生。我們給客人的咖啡都是不加調制的咖啡,因為客人的喜好都是不同的,所以我們不會貿然調制。”服務員還是一臉微笑的解釋道。
“要不先生您試一試原味的看看吧,如果您不滿意,我就免費送您一杯咖啡”服務員還是一臉微笑的為云凱服務著。
這家咖啡店怎么這樣呢?這么點調料都浪費不起,還讓我和原味的咖啡,真小氣,下次不來了。云凱暗暗的想著。“好吧,我就試試這黑不拉幾的咖啡是這么一個滋味。”云凱幾近無奈的答著,臉上還做出一副準備英勇就義的表情。
“先生,你不試試怎么知道這黑不拉幾的咖啡好不好喝呢?”邊上的服務員帶著惡作劇式的笑容看著云凱。
云凱端起來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,輕輕的抿了一口,苦,很苦,苦味一直順著喉嚨下去。受不了了,加點奶,苦,還是苦;加點糖,甜,有點甜。原來從苦到甜是這般滋味!云凱在那一瞬間迷失了自己,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,如此表現的人,第一眼看下去就知道第一次喝“黑咖啡”。剛剛發生的一切,都被沒有離開的服務員看在眼里,這個喝咖啡的人到底有著什么樣的故事呢?瞬間,對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,一杯黑咖啡為什么會讓他產生這樣的反應呢?
回味過來的云凱,靜靜的品嘗著眼前的糕點和咖啡,連身邊的服務員什么時間離去的都不知道了吧。喝完咖啡杯中的最后一滴咖啡,留下足夠的買單錢,云凱迅速的消失在這家咖啡店里。
又是一個難得的休息的日子,云凱來到了這家在他印象中應該經營的很好的咖啡店。推開店門,里面安靜的可怕,沒有一個客人,這很不合常理啊,今天應該會很火爆才對。退出店門,看看是不是在門上過著打烊或者暫停營業的牌子。沒有,再次確認下,真的沒有。還真的奇怪了,這么有情調的一家店鋪,這么久沒有人來光顧呢?帶著疑惑,云凱走進店里,緩緩的抒情音樂,暗而不顯陰暗的燈光,這一切的一切還是不禁的讓人卸下身上的全部的偽裝。在這里讓自己徹底的放松,慢慢的迷失在自己的本心里。
“先生,請問您需要點什么?”一個并不算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哦,一杯咖啡,一份糕點,謝謝!”回味過來的云凱這才細細的大量這眼前的這個服務員,清新可人。不對,這么是她,上次來的時候的那位服務員呢,難道被解雇了?
帶著疑惑,云凱走向了一個角落里的位置,他不想破壞這樣的和諧,破壞這樣的氣氛。緩緩的閉上雙眼,細細的體味這難得的靜逸。
“先生,您的咖啡,請慢用!”再次陷入這片氣氛里的云凱再一次的被打斷。
“哦,謝謝,問一下,你們這里什么時候換服務員了,上次我看到的那個服務員呢?今天怎么沒有看到她?”反正已經被打斷了,云凱索性就把心里的疑惑問出來。
“先生,你是不是記錯了,這里只有我一個服務員啊,今天是我們這里開張的第二天。”服務員一臉疑惑回答。
才開張兩天,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?“不對啊,云海路135號,忘憂閣。絕對是這里,我上次來的時候,這里開業的啊,我還喝了一杯咖啡。”云凱急忙的反駁。
“哦,先生,您說的是我們老板啊!我們老板說您是一位真正的懂咖啡的人。”服務員一臉的恍然。
“你們老板?不會吧,那么的年輕?”一臉驚愕的云凱差點喊出來。
“是的,是我們的老板。她讓我你再次光臨的時候,把這個給您。”遞給云凱一張名片。
“林月,好詩意的名字。”名片散發著淡淡香味。凱哥,拿著名片離開了咖啡店。
凱哥和月兒在咖啡店的一角有說有笑的玩著曖昧的游戲,不是的傳來悅耳的笑聲。不用猜就知道,又是凱哥又在逗月兒開心。自從上次,小柳吧名片留給凱哥后,凱哥就時常光顧這家咖啡店,不是的和月兒說說笑笑,兩人就這么活絡了起,情愫或許是年輕人之間喜歡的游戲就這么開始了。曖昧,純潔,簡單……他們兩人的關系也就這么的復雜了起來。
“月兒,你的電話。那個……那個誰打來的”小柳悄悄的在月兒耳邊說了一句。
“凱哥,抱歉,我先去接個電話。”月兒對凱哥露出一溫暖的笑容。
接電話的月兒,不是的傳來笑聲,漸漸的傳來了哭泣聲,夾雜著質問聲,還有違心的只言片語。
“月兒,這么了?要不要去喝一杯?”凱哥關心問著月兒。
“不用,謝謝,我很好。小柳,你去通知下客人,今天我們打烊了,所有的消費我們免單。”這一我們在偶像電視劇中熟的不能再熟的橋段,這一刻就這么發生有著童話幻想的小柳面前,小劉簡直不能相信這是真的。
“哦,好的!凱哥,我們打烊了,你是不是……”小柳第一個關照的居然是平時最愛和她鬧的凱哥。
“那好,我走了,你照顧好月兒。”凱哥,有點失落地離開了咖啡店。
“先生,對不起,我們今天提前打烊,您是不是需要現在就買單,當然今天我們全部免單” “小姐,對不起,我們今天提前打烊,您是不是需要現在就買單,當然今天我們全部免單”小柳的聲音傳遍了這個不大的咖啡店。
“為什么,為什么?四年了,四年就這么不值一提么?前幾天還說愛我,為什么這一刻卻告訴我后天你就結婚了?風煙,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?我到底做錯了什么?”在小柳官商店門的那一刻,月兒打開一瓶珍藏的美酒狠狠的灌了幾口,嚎嚎大哭。
那一夜,月兒醉了,很醉。第二天,第三天,都沒有出現,大家都不知道月兒去了那?直到一個禮拜后,月兒才帶著微笑回到咖啡店,回來就蒙頭大睡。這以后,凱哥來的次數也漸漸的多了起來,每次都坐在他第一次坐的哪個角落,每次都是一杯咖啡不加奶。直到一年后,凱哥才開始喝加奶的咖啡,或許是他喝不加奶的咖啡喝膩了,或許是得到了什么。
“月兒,有時間么?一起出去走走吧!”林月接著云凱的電話,笑了。又是一個三年的等待,在這一次三年的等待,也終于修得正果,這是云凱第一次主動的約月兒出去,這讓月兒很是詫異。
“好啊,去那?”放下手機,交代好小柳看好店鋪,帶著些許的期待,帶著些許的忐忑,月兒美美的跑出去約會了。小柳對于這樣的月兒已經習以為常了,自從和云凱確定關系后,原來那個淑女,現在已經變成了瘋癲的小女人。
“凱,你說我們去那啊?”月兒挽著云凱的手甜蜜的問道。
“VIK吧,聽說今天哪里來了個很棒的歌手,一起去聽聽,怎么樣?”云凱溫柔的應諾著。
“月兒,來杯你喜歡的白蘭地,還是黑方?”云凱輕聲的問月兒。
“冰鎮啤酒吧,今晚不想喝烈酒。”月兒展顏輕笑。
舒緩的輕音樂,柔美的歌聲,月兒很快的就迷失在音樂中。跟著節拍,輕輕的搖著頭。漸漸的把身體輕輕的交給了云凱,依偎在云凱的懷抱里,呢喃著。
“月兒,我們結婚吧!我們結婚好么?三年了,我不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向你求婚,你會不會覺得我輕浮,我是真的喜歡你,嫁給我吧!”云凱反手摟著月兒,在月兒耳邊輕聲的給月兒這個承諾。
“凱,你說什么,我沒有聽到,你剛才說和我一起什么?”月兒驚奇的反問云凱。
“月兒,我說我明天向你求婚,你會嫁給我么?”忐忑的云凱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,向老師承認錯誤一樣。
“你這個家伙,求個婚就那么的艱難么?讓人家等了你兩年,你知道人家這兩年是這么過的么?每天都期望著你能捧著玫瑰花,就像電視劇里的,王子祥公主求婚一樣,帶著戒指,帶著你的愛跪在我面前,想我求婚,可是這對你就那么的艱難么?”滿眼淚花的月兒捶打著云凱淚流滿面的抱怨著。就像一位受了氣的,小媳婦一樣。
“凱,我不要你玫瑰,不要你的下跪,我不要……”梗咽的月兒再也說不下去,激動的哭了起來。
果然,一切就如月兒說的那樣,沒有玫瑰,沒有下跪,沒有寶馬奔馳,云凱帶著一張樸實的笑臉,一枚普通的戒指來到月兒的店里向月兒求婚。月兒,歡快的接下了戒指,接下了這份沉甸甸的愛。小柳,帶著淡淡的憂傷,淡淡的喜悅趴在吧臺上祝福著這對久經磨難的情侶,這對即將走向婚姻殿堂的愛人。
“月兒,凱哥你們要幸福!”小柳,在心中默默的為他暗戀的凱哥祈禱著。“凱哥,月兒姐是個好女人,你要好好的珍惜月兒姐,月兒姐溫柔體貼,善解人意,有著一顆愛你的心,凱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對月兒姐。”月兒和云凱,走在一起的一個禮拜后,小柳離開了咖啡店,離開了這座城市。帶走了對云凱的愛戀,留下了對月兒的祝福。
后記:月兒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了,凱哥的故事也算是完結了。虛幻的文字,不能留給我們什么,留下的只是一些零散的片段,這些片段或許是真實的,或許是我瞎編的,但是真真假假,又有誰能分辨呢?
咖啡,是我的一段美好的經歷,就在寫這個故事的時候,我本身就按照文中的喝法做了一遍,真的,黑咖啡真的很苦,加了奶還是苦,只有加對了調料,加對了糖才會甜。人生何嘗不是這樣,不會調劑的人,一輩子都是苦日子,往往就像我開始寫的那樣,在苦的時候幻想著,苦味過去了,會有甜味,這怎么可能會有呢?另外的就是加對了調料,加錯了方向,加了奶,只能讓咖啡的口感更好一點,壓制了一點咖啡的苦味,但是咖啡還是苦的,只不過是暫時的麻痹了自己,自我感覺甜了。只有加了奶,再加上糖,才會不苦,口感才純正。糖,加多了,還是會苦,加少了也會苦,到底加多少糖,才會讓我們的生活不苦呢?這就仁者見仁,智者見智了。
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我,其實在很多的時候,就是在調制那一杯咖啡,不知道向這杯咖啡里加點什么,糖,牛奶,茶水,亦或者果汁,我不知道需要怎么去調制,在這一刻,我坦言,我把我不了我自己的人生方向,陷入了迷茫。雖然知道往咖啡里加的每一樣東西,都需要慎重的考慮,因為加錯了,就沒有回頭的可能。但是,還是要去添加,還是要去嘗試,乘著自己現在還算年輕,有機會重頭再來,好好的試一把。其實婚姻,工作,生活都是一樣的,在你要添加一樣東西的時候,你不妨多看看,多去思考思考,加了這樣東西后,會產生什么樣的化學反應,會讓你得到什么?失去什么?這樣做劃不劃算?只有這樣,才能走好人生的每一步。
這樣的一篇文字,早在一個月前就開始動筆了,那時候,凱哥情緒低落,小柳整天忙碌,月兒還在感冒,我也為我畢業的事情煩惱著。早早的開了一個只有寥寥數百字的頭,就擱置在了電腦里。今天終于寫完了,寫好了,也不再是本篇先生了。不管這篇文章怎么樣,但是我是用心的去寫了,沒有什么華麗的詞藻,沒有什么豐富的描寫,有的只是對話,和上段不接下段的文字。讓各位看官們,受累了。
現在是臨晨4點,對著早寫好的文字,喝著冰涼的咖啡,細細的品味著這冬天的涼意。加一杯熱水,還是驅散不了那透心谷的涼意,遠在他方的你,現在應該還在夢中吧。早上多添件衣服,別凍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