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墨之崖,情深緣淺
云天之巔,雪墨之崖。
日出的朝陽未曾顯現(xiàn),一白衣女子,迎風(fēng)舞劍,白衣凌然,身姿姣美。雖是女子,卻絲毫不輸于男子,一招一式均柔弱中帶著剛強。
花開傾城,不見緣深。
壹
她、白凌姣;他、葉展蕭。恐是世間的錯,他和他的結(jié)局或是早已注定,注定只能錯過,只想逃脫,卻相思難斷。相思為引,思念做絮
七年前,白露為霜,秋衣為伴。渭水之畔,邂逅伊人。填詞大會上,凌姣輕捻碎步,神似曹植,七步作詩,凌笑江湖。他手持白扇,風(fēng)流倜儻,情深綿綿。屹立填詞大會下,看臺上的這位白衣女子如何填詞斬將。
“環(huán)肥燕瘦,填詞詩會上需得以其四個字來做詞一首。”
她,“漢有飛燕掌中舞,人聞漢代飛燕,傾城傾國。掌中起舞,神色怡然,望請諸位對下詞。
“唐有玉環(huán)至花羞,人說,唐時貴妃玉環(huán)因思家心切,無意賞花之時,竟讓傾城傾色的花兒也低下了頭。
他對了她的下詞,“漢有飛燕掌中舞,唐有玉環(huán)至花羞”。才女口章,才子氣調(diào)。雖是一時之念,也注定了他和他之間注定只是“兩個朝代的婉詞傳承”,花開的傾城,看不到情緣。
生之宿命,難逃此劫。
貳
七年前她還是一個世事未明的女孩,一場大火就此毀滅了她的一切。母親拖著她疲憊的身體,帶著白家僅存的希望,來到了雪墨之崖。母親讓她拜雪墨之崖的緣淺師太為師,授她武藝,只為有朝一日,能替白家血洗冤屈。
她的父親,白凌堂因為得罪了當(dāng)朝的權(quán)貴,也就是他的父親,葉檀、葉大人。只因她的父親替上訪的百姓投遞了上訪書,讓當(dāng)今的皇上得以詳知賑災(zāi)銀款的蹤跡,原是當(dāng)朝權(quán)貴,權(quán)傾一朝的宰相、葉檀所為。皇上罰扣了葉檀半年的俸祿,并讓他在府中閉門思過,不過朝廷之事。而葉檀卻以此遷怒于白凌堂。一個權(quán)傾朝野的人,雖是剔除了他的權(quán)力,但他余下的勢力依舊不可小看。
葉檀只是派人略施小計,皇上就輕信了葉檀私下搓成的挑撥,下旨滅其白家滿門。父親為了能保住白家唯一的血脈,拼死護住了凌姣。
凌姣親眼目睹父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,母親在旁一邊口含著血淚將她拖走。“父親,女兒一定會替你報仇。”
放下塵緣,心無雜念。
叁
初到雪墨之崖的山巔上,緣淺師太并不愿見其母子。只因緣淺師太立下一規(guī)矩。“放不下塵緣,丟不掉心中雜念,明知是錯,不如不見。”
凌姣獨自一人在緣淺師太的禪房門外跪了一天一夜,跪的整個膝蓋失去知覺,卻用意念堅守自己,只因她相信,守得云開見月明,她相信緣淺師太會收她為徒。
天公不作美,夜晚的雪墨之崖上,寒冷的空氣,凌姣纖弱的身軀如何能抵擋的了。看著滿天閃晃的辰星,凌姣雙滿迷離,身體布滿了疲倦,已經(jīng)不自控的搖晃起來。此時的一場大雨來襲,無疑是雪上加霜,凌姣纖弱的身體倒在瓢潑大雨中。
次日清晨,凌姣蘇醒。面對的只是緣淺師太薄涼的背影。師太手持佛珠,閉眼冥思,口念佛語,“不羨鴛鴦不羨仙,塵緣俗世皆為身外物,白姑娘若能放的下,便一眼萬空。姑娘若放不下,心有寸寸念,也難修得此生空明。”
“師太,凌姣放的下。所有世塵皆身外之物,凌姣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倒死在自己面前,還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呢。懇求師太傳授凌姣武藝,只要能報得了父仇。
師太起身,萍蹤俠影,直行遠方。留下一句話,“姑娘,明日清晨,雪墨之崖崖巔相見。”
再次盈見,都非故人。
肆
練劍習(xí)武的日子,雖然很苦,但一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,這點苦又算的了什么。轉(zhuǎn)眼三年一晃而過,此時的凌姣已經(jīng)出落的如同雪墨之崖的雪蓮一樣純白脫俗。
而三年以后的葉展蕭,在其父親的扶植下,順利的做起了當(dāng)朝太子的師父,每天的事情就是陪著太子習(xí)武。
凌姣走下了雪墨之崖,她要報仇。可葉府高手如云,連只鳥也難飛進去。更何況葉檀隨行都是保密周全,下手很難。
一日,凌姣看到了當(dāng)朝皇上貼出的皇榜,欲召年方十八的姑娘入宮為當(dāng)朝太子選妃。這是個機會,于凌姣當(dāng)然不會放過,既然府中無法下手,那我就在宮中行刺。
憑借凌姣清純脫俗的外表,她順利的當(dāng)上了候選的十大秀女之一。
那日中午,太子在葉展蕭的陪同下去面選自己未來的太子妃。他和她就這樣的在她慘遭滅門之后再次盈見。
他注睛凝視,三年后的凌姣還是那般清澈脫俗。她眼望他,眼睛里夾雜的仇恨只是一把憤怒的焰火。只要在一個時候能點燃。
凌姣當(dāng)上了太子妃,他卻眼看著她心愛的女子,流走在別人的懷里。
凡塵雜念,塵之后果。
伍
落水之畔,花葬流水。她一把短劍刺中了他的衣肩 。他沒有料想的到,這是她設(shè)下的一個局。她謊稱太子要外出狩獵,需葉展蕭大人隨行。
鮮血滲出,染紅了葉展蕭的白衣。他沒有還手,更沒有擊落短劍。他知道她恨他,他的父親手刃了她的幸福,他要償還她。
“你為什么不還手,你可以還手的。不要說你喜歡我,那只是一個過去。”凌姣持著短劍,眼淚奪目而出。
“凌姣,當(dāng)初是因為我太喜歡你,非要娶你為妻,可我父親怕因此誤了我的前程,一怒之下,遷怒你的家人,他要絕了我的斷念,才發(fā)生了當(dāng)年的那門血案。”
聞聽這里,凌姣再也無力安生。
原來凌姣拼死想要報的仇,竟然是這般究其發(fā)生的因。
“凡塵雜念,皆為塵之后果,心中所難棄的,不過是不舍之人心中的一點癡念斷想罷了,一切最后終是月圓無聲,水逝無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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